第(2/3)页 或许,在原本的那个世界之中,他还未好好的尽一番孝道,便让母亲,白发人送黑发人了。 触景伤情的展钺,强忍着几欲夺眶而出的泪水,对着展天生与唐惊羽使了个天生,在展天生的搀扶之下,他们三人离开了房间,留下圆觉和尚与公羊慧他们母子独处。 虽然不闻圆觉和尚的哭声,但看他在母亲怀中不住颤抖抽动的肩头,众人都知道,要说圆觉和尚没哭,鬼才信。 屋外的花园亭台之中,唐惊羽看着正被展天生上着药的展钺,听着对方一边咋呼着“痛”,一边龇牙咧嘴的模样,不由得摇头道:“想不到你居然用了最笨的方式来帮圆觉和尚排除心魔,亏你还是个大男人,这点伤就喊痛。刚才我看你都快哭了,该不会是疼哭了吧?” “拉倒吧!” 展钺不服气的说道:“你自己试试去?” “话归正传,有一点我很搞不懂你。” 唐惊羽在一旁坐下,瞅着展钺无语的说道:“你这点皮肉伤,明明可以自我恢复的,干嘛非得跟凡夫俗子一样的上药啊?” “这叫英雄的见证,你懂不懂!” 翻了个白眼的展钺回答道:“我这得是给人看的,好让那位绝情宫主一见我脸上的伤,想到我为她与圆觉的母子相认付出了如此代价,好不断的提醒着她,这样她也抹不开面子不帮咱们不是?否则,我这顿揍,岂不是白挨了——哎呦,儿子你轻点。” 正得意的展钺,因为展天生一时没注意,涂药的时候手上的力道稍微重了点,不由得痛呼一声,提醒道。 “父亲,我也搞不懂,虽然你说,这种方式是咱们男人的沟通方式之一,但圆觉也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,难道你只是为了提醒那位绝情宫主,才遭这份罪?” 展钺闻言嘘叹道:“儿子啊,若是说,光是通过言语洗脑,就能让圆觉和尚走出心中的死胡同,那我干嘛非得让自己遭罪啊!虽然圆觉是个讲道理的人,但毕竟发生的事情,可不是寻常的事情,身为当事人,在那种时候还让他保持理智,那是很不容易的,与其跟他讲道理,还不如让他好生发泄一番,身为男人,当我们心情不好想发泄时,打架是最直接而且有效的方式,等圆觉和尚发泄完,他自己也能想得明白,比起我们在一旁给他讲道理,要更加实用的些。毕竟自己想明白的事情,与其他人给你硬性灌输的想法,效果可是不一样的。” “原来如此——” 展天生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。 “不过啊——” 展钺突然一改刚才嬉皮笑脸的模样,压低了声音严肃的说道:“方才我记得,宫主说是在二十五年前与玄恩大师发生的那一段故事,但貌似——玄恩大师成为佛门首座,可不止二十五年,都有一甲子的时间了吧?” “嗯。” 唐惊羽颔首道:“刚才我也在疑惑这个问题,但我见你一直没提出来,于是也没多问。” “这其中一定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猫腻,才会像现在这般出现时间差。” 展钺沉吟道:“不过现在这个情况,还是暂时不要与宫主提及,待之后我们返回佛门,与玄恩大师问上一番,他自然会给出一个答案的,为今之计,还是请动宫主出山才行。” “嗯,你看着办吧!” 唐惊羽耸了耸肩,道:“你是个聪明人,动脑的事情交给你,我就看热闹好了,反正我现在重新现世,也是为了看热闹,顺便搅一番混水的。” “瞧你这话说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