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虽说已是两个孩子的娘亲,可细想起来,她与沈云舟同房的次数屈指可数。 因着沈云舟常年在外的缘故,两人之间甚至都没说过多少次话。 大婚那夜,红烛还未燃尽, 沈云舟就接到紧急军报,连合卺酒都没来得及喝便匆匆披甲出征。 她独自守着空荡荡的洞房,听着更鼓声直到天明。 这一别就是整整一年,她一个人在偌大的侯府里,从春寒料峭等到秋叶飘零。 等他凯旋归来时,两人之间生疏得和陌生人没有区别。 虽然回来之后圆了房,可没过几日,边关战事又起,沈云舟再次领兵出征。 当她诊出喜脉时,他的战马早已踏出京城月余。 慕安出生时,边关正飘着大雪。 直到孩子都会蹒跚学步了,才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。 不过数月,圣旨又到,沈云舟又要出门。 偏偏就是临行前那几夜,她又有了身孕。 与上次如出一辙,等发现时,他早已在千里之外的军营里。 说来也怪,明明同房的次数屈指可数,她却格外容易受孕。 两人虽说已经有了两个孩子,可却陌生的紧。 而且沈云舟一向冷漠,今天却突然对自己这般亲密,这其中到底有何用意? 易知玉的脑子不停的想着沈云舟反常的缘由,似乎想要把他今天的行为起因给捋顺。 看到怀中人儿安静的被自己抱着,一句话都不说,沈云舟轻叹一口气,先开了口, "库房失窃之事不必担心,京兆府大人与我有些交情,一定会将事情查清楚的。" 还在想事情的易知玉被沈云舟这句话说的回过了神,她立刻点头, "夫君行事妥帖,妾身自然是放心的。" 见易知玉这般彬彬有礼,沈云舟的眉头有些控制不住的皱了起来。 夜色渐深,回廊下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曳。 沈云舟抱着易知玉穿过月洞门,又忍不住问, "我院子一直空着,你怎么不来住?" 易知玉心中更是讶异,她迟疑片刻,心中不住的思索该如何回答,片刻后才轻声道: "妾身刚生产完,身上血污未净,怕污了二爷的院子。" 她顿了顿,又补充道: "原本是在慕安院里休养的,只是嫂嫂说她初次生产,不懂如何照料月子,这才接我过去同住。" 沈云舟低头看她,沉默片刻,只淡淡"嗯"了一声,便不再言语。 四周顿时安静下来,只余夜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。 易知玉心想看来自己是一下子话太多又惹了对方不悦了,连忙抿紧了唇。 "在主屋修好前,你就住我院里。" 沈云舟突然打破沉默, 易知玉听到他这话,心中更加疑惑,莫不是他觉得自己住在别人院里不好? "可妾身现在。" "不必多说。"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