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更可恨的是,现在居然当着尚书府女眷的面闹这一出! "修葺屋子这等小事,直接与账房说明便是,何须这般哭闹!" 张氏强压怒火,频频给易知玉使眼色,示意她适可而止。 谁知易知玉仿佛完全看不懂暗示,反而哭得更大声了: "那夜走水后,婆母特地嘱咐儿媳...要儿媳负责修葺之事...儿媳一直谨记婆母教诲..." 她抽噎着,眼泪扑簌簌往下掉, "可刘管事说什么都不肯支银两...还说...还说儿媳的院子与侯府无关...修葺银钱得自己出...说这是...侯府的规矩...呜呜呜..." 她越说越伤心,最后竟伏在张氏膝上痛哭起来,将那张精心保养的脸都哭花了, 张氏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,额角的青筋都隐隐暴起。 她那夜让易知玉自己修葺主屋的意思是让易知玉自己出钱,而不是让易知玉自行做主主屋的修缮细节, 这易知玉怎的如此愚蠢!连个人话都听不懂! 如今竟还闹到她这里来,这屋子里还坐着客人,这易知玉是瞎了吗! 她强压下心头怒火,从牙缝里挤出一句: "胡说什么,定是你听岔了。" 易知玉抬起泪眼朦胧的脸,抽抽搭搭地说: "儿媳原也以为是小香听错了,特意亲自去账房问过。" 她说着又抹了把泪, "刘管事当着儿媳的面也是这般说的,婆母若不信,大可唤他来对质。" 她越说越伤心,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: "自打进侯府的门,儿媳的吃穿用度从未用过府里一分银子。安儿从出生到现在,连块尿布都是儿媳自己置办的。这次生产,连稳婆都是儿媳娘家请来的..." 她哽咽着,瘦弱的肩膀不住颤抖, "儿媳知道自己出身低微,从不敢坏了侯府的规矩,所以儿媳从不敢去账房支取银钱,连账房的门往哪开都不晓得..."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