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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脸色从不悦到怀疑不信到皱眉，一脸奇怪地看着他：“你这么年轻竟会治此种罕见病？师承何处？”

    顾司靳如实说：“没有师承。”

    老中医不信，但没说什么，站起来对王秘书说：“楚老病情稳住了。”掏出药丸，“这是我新赶制出来的药丸，记得吃。”

    王秘书收下，担忧看向顾司靳：“顾先生，您之前说活不过六十，有没有治好的可能性？”

    顾司靳摇头：“治好不可能，但可以延长寿命，若药物对症便可延长到正常年岁，只是……那几味药我得花时间找找……”

    “切。”老中医冷笑，“年轻就是狂妄，那古方我也知道，古籍有过记载，只是里面三味药材已经绝种了，这就导致了这种病近乎和癌症没区别，怎么？你是要说你有那三味药材，还是要说你会画符治病啊？”

    他轻蔑打量顾司靳。

    在他看来，眼前少年不过是恰好抢救回来了楚老而已，根本不可能有真实力。

    连他这种一辈子的老中医都不可能治好。

    瞧着老中医模样，顾司靳总觉得不舒服，抿抿唇，只对王秘书说：“我可以试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小朋友，不要为了名利，为了在楚老面前献脸，就连良心都不要了，什么话都敢说……”老中医正打算说教一番。

    一抹苍老沙哑声音，打断了老中医的话：“我相信你。”

    王秘书悬着的心，立马落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楚老！您感觉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楚老微微摇头，示意他没事。

    她又惊又喜：“楚老这次醒得好快！按照往常没有一个多小时是醒不来的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顾司靳皱眉。

    不可能，按照这个步骤姜南星说过，最多十几分钟就醒了，不可能那么久，听到这句话瞬间看向老中医，从他脸上搜刮出了丝丝缕缕心虚，他心下好似明白了。

    顾司靳蹲下：“谢谢楚老相信，但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，只是试一下。”

    楚老笑道。

    “我就这一条老命，试一下未尝不可。”

    “楚老先生！”老中医皱眉，“这不过是新人，不能因为一个好运气就把你命交代过去啊，万一出现意外呢？”

    楚老淡淡道：“不还有你呢吗？”

    老中医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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